“初夜”那天丈夫喝了不少酒,两个人也都忙得身心疲乏,不过即使是这样他还是心急火燎地行使起“初夜权”。当他小心翼翼地进入我的身体时,我并没有什么痛感,但是为了伪装得更加逼真,我大声地喊痛。我注意到,虽然喊痛的声音大到左邻右舍都能听到,他却不但不生气,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浅露着的欣喜。男人为什么会这样自私,在这样的时候,居然会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幸亏我当时只是假装的喊痛,我不知道如果我真是处女身的话,当时我是不是会对丈夫的表情感到恐惧。
在我喊痛后不久,丈夫马上停止了动作,当他神情紧张地在床单上搜索到那片他期待许久的血红时,我注意到他整张脸都已经兴奋得扭曲了。他用感激万分的表情看着我,然后紧紧搂住我,说要爱我一生一世。当时我觉得又好笑又好气,庆幸的是自己心头那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可笑的是,他居然那么在意那层膜。我敢肯定的说,如果我没有做那个手术的话,当时必将是另一种场面。
与此同时,我心里又有了几分淡淡的内疚,我觉得自己欺骗了心爱的人。婚后,丈夫对我果然呵护备至,但越是这样,我心里的石头就越重。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自己不配拥有丈夫这样的温情。好多次,我都想对丈夫挑明真相,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