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种尴尬的日子并没持续太久,延很快就请了假回北京过国庆,老板怕我一个忙不过来,便要Joe过来帮忙。
直到此时我才开始对Joe有了更深的了解。茜偶尔会带儿子一起来接Joe下班,而那时的Joe立刻像是换了个人一样,注视老婆和孩子的眼神温柔得简直让人嫉妒--我的父母在我年幼时就离了婚,那么多年以来,我几乎忘了父爱是什么滋味。就是因为那种眼神,令我对Joe的看法大大改观。
我和Joe渐渐成了好朋友--我生病在家,他每天打三四通电话探望;他与客人吵架,我给他发短消息表示安慰……有天晚上茜又来接Joe下班,可Joe突然说要去家乐福买东西,还说与我顺路,可以骑车带我一段。其实那晚我刚巧要去其他地方,并不与他顺路,但不知为什么,我竟还是坐上了Joe的车。回头看见茜笑着目送我们,我的心里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
也许是为了掩饰那种感觉,那天在路上,我拼命地找话题,而Joe也像是谈兴颇浓的样子,一路将我送回了家……他说自己就是那种“父性”的男人自从那晚以后,我与Joe之间似乎多了些心照不宣的默契。延从北京回来后,我只是支吾着说自己有了新男朋友,便草草结束了所谓的“恋爱”。谁知一气之下,延竟辞职了。11月1日,老板要我和Joe去浦东一家公司检修几台电脑。活儿结束时还只是下午3点,我俩一路慢慢走着,既没拦出租又错过了地铁站,却偏偏谁也不先提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