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动过真格呀,我这月好歹也有三次!那姑娘现在还在城南那边,要不要我一个电话叫过来……”辉仔推了一下阿健,阿健这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瞬间,我才明白他们谈论的话题。但我出奇的冷静,就当没听到这回事,继续吃着大口大口吃着鸡腿。
那天,我将一只鸡腿吃得风生水起,气场不凡,直逼忘我的境界。可我心里,却是分分秒秒地痛着,咬一口鸡腿就在心里骂他一句。
跟辉仔挥手道别后,阿健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路上分外讨好我似的,将我手里的包接了过去,哈腰点头地哄我:“老婆,今天累了吧,我帮你提,你还想吃点什么,要不要买点水果上去……”我领情,冷冷地说了句:“城南那姑娘,你是打算休了我,还是准备纳她为妾?”
“哎哟喂,老婆大人,您这也相信啊?你不知辉仔那人,他爱吹,怎么说我也不能输在这上面呀,那姑娘是我杜撰的。男人之间,不都这样吗,喝酒的时候说说大话,都只是为了面子,怎么能当真呢……”苦于因为没有证据,所以我也就没再逼问。
可是几天后,我开始发现阿健确确实实有出轨的迹象,手机短信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都是空的,好像是做过了处理,就连电话号码通话记录也是空的。这摆明就是心里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