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些耐心,被她磨灭得干干净净,我狠狠地冲着她吼道,你看看我是谁,好好看看!她太过于无理取闹,将我再次推开,骂出一连串肮脏的话。
索性,我不再管她,只是小心翼翼地观察她的主动。她醉酒得太厉害,一会在床上跳舞,一会睡在地板上。在将她从地板上抱起来时,她突然抱着我哭了起来,跟我说对不起。她断断续续地说,在之前大哭的那晚,是被人强暴了,因为主动给犯罪的人递了套套,不敢告诉我。那一夜,我无眠,抽完了整整两包烟,到黎明时分,我才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第二天,王怡似乎忘记了她昨天晚上说过的话,早早将早餐做好,等我醒来。醒来后,发现嗓子疼得有些说不出话来,昨晚抽烟抽得太凶狠了。有些疼痛,永远是无法隐忍的。在她给我夹煎饼时,我用干煸而沙哑的声音问她,你之前被人侵犯的事为什么不跟我说?你为什么要递套?你上班下班带那玩意儿做什么?饭桌上,她再次哭了,她不知,我心里关于她所有美好的形象,在昨晚已荡然无存。
她说,带套是为了自己的安全,那天下班太晚,没有想到被人跟踪了,反抗无力后只好递了那东西。我拍着桌子反问,难道你递给他的时候,你没有机会反抗吗,没有机会逃跑吗?还是你根本就不想反抗!那天,我们的争吵越来越大,像巨大的潮水一样,覆盖了我们昔日的那些美好。那天,冲动下我们离婚了,后来,我想将她找回来,可她手机换了,她姐妹说她去了另外一个城市之后就没有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