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蜷缩在秋季微凉的深夜,无法安静的睡去.我努力地回忆着,回忆峰那双忧郁而充满期盼的眼神,我清楚地记得,至今也不曾忘记的那个眼神:哀挽、孤独、依依不舍而充满爱与忧伤.而今,我再次回忆到那令我窒息的眼神,撕扯着我的每一根神经,痛彻心扉………
手在键盘地飞快地敲打着,手指上戒指发着刺眼的白光,它被峰轻巧地带在我的食指上,从此再也没有离开过我的手指,它成了我的属于某个人的唯一标志。订婚戒指,从那天起,我与峰紧密联系在一起.我发誓我要永远爱我的男人,属于我一个人的男人,我不能再失去他了。
我的生命中出现了太多的男人,可没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现在,峰,他愿意与我白头到老,愿意与我的患难与共,我又有何求呢?在我很小的时候我也收到一枚戒指,一个男人送给我的戒指,但那不是男女之间的爱,而是份难以割舍的亲情。
记得我上小学的时候,爸爸的单位来了一群“外地人”,他们是搞建筑的,只知道来自福建,具体哪儿我们不知道.他们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话。
他们的到来对我们这群小孩子来说是天大的新奇.他们的方言、生活习惯与方式都与我们不同.在我的印象中他们好像都是姓“庄”,有人称他们中的领头人为庄老板.那时,老板是对有钱或有势人的尊称,庄老板和我们住的很近,自然成了邻居,时间长了,彼此熟悉后,爸爸他们都很亲切地称呼他为“老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