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节的晚上,记者来到了陈梦在白果林小区的暂住房。室友出去了,她一个人抱着枕头躺在床上,脸色非常苍白。她长着一张娃娃脸,显得非常单纯。
餐桌上只有一碗咸菜和几片腊肉。我提出下楼去给她买点牛奶,她坚决不同意,但眼里却泛起了泪光。她一再声明,她不想伤害阿姐,只是想给欧哥一点教训。现在,陈梦身体已逐渐恢复,开始工作了。
阿姐:他是一个禽兽
三天后,记者以陈梦朋友的身份拨通了阿姐的电话。她声音里透着深深的无奈和悲哀:“我知道这事很对不起陈梦,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早就对他彻底绝望了。平时他出差几个月,我们都不会通一个电话。出了这件事,我也没给他打电话,打了也没有用。”
阿姐说,那天晚上她确实不知情。她睡觉睡得很死,丈夫知道她这个毛病。“他是一个禽兽,有一次还公然把女人带回家,那女人很嚣张地对我说他们彼此相爱。
我气得拿刀架在他脖子上,说我要离婚。可他当着那女人的面说,他绝不离婚……我身边几个离了婚的朋友,孩子都过得很惨,我不能让儿子也成那个样子。”阿姐说,现在她患了严重的神经衰弱,精神恍惚,有一次过马路险些被汽车撞了,“要不是为了儿子,我简直都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