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往往毁灭性的灾难总是悄无声息的在你不经意间给你来个措手不及,让你傻了眼无法拒绝只能接受。
到了傍晚,祁顺从外面干活回来了,凤兰接过老爷子手里的铁桶与担子说:”爹,稀饭烧好了,中午剩下的干饭也热了,拌了一点黄瓜,剩菜还在锅里热着,你先去洗个手,一会儿好吃饭”。
累了一天的祁顺,看着自己的儿媳妇今天很是热情,虽然和往常比有些异常了。再看看自己的小孙子坐在坐婆子里在那自个儿玩拨浪鼓,很乖巧,不由得会心的笑了笑。
祁顺刚洗完手,来到黑漆漆的八仙桌旁准备倒水喝,不听使唤的余光不小心扫中了放在条几上的那份文件,便好奇的拿到手中看个一二,“离婚诉讼书”五个黑字直击祁顺的眼里,那几个黑字在一张不大不小的白纸上显得格外的扎眼与放肆,就像一个本来长的干干净净的十六七岁的小姑娘,白净光滑的脸蛋上偏偏长了一颗大黑痣,脸蛋再可人漂亮,总没有那颗大黑痣夺人眼球,以至于让人过目不忘……老树皮的双手颤颤巍巍的翻动着诉讼书,祁顺终究还是没看完内容,直接翻到最后一页,只见写着:具状人:翠萍。内心翻江倒海似的,脑子里也是嗡嗡作响,直接瘫坐在旁边的大椅子上。其实前段时间他与妻子翠萍在田畈农忙时因为一点小事还起了争执吵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