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门铃响了,张含很不情愿地跑到门口问是谁,门外一群人吼着生日快乐。我心里一惊,这丫头的生日我竟然忘了。她快速冲进房间里换了一身行头,用正常的笑容打开门,非常淑女地接过朋友们送给她的礼物,然后又略带羞涩地向朋友介绍了我,我莫名其妙地成了她哥哥。我笑,大家笑,张含也非常含蓄地笑,笑得我心里发毛。大概这就是为什么只有等月圆时分狼人才会变身的原因吧。我偷偷出门给张含买了份礼物,并假装自己并没有忘记她的生日。她也假装很感动,看架势恨不得和我抱作一团,但又不时看看身后的人,似乎在说:“讨厌,为什么现在人这么多。”
夜深了,朋友们走了,我帮她收完碗筷,用她的电脑把稿子发了出去。看着又换成睡衣躺在床上看着我的张含说:“其实我还是不明白闷骚到底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今天我这样写到底能不能过关。”张含不耐烦地用手把身体撑起来说:“我都告诉你很多次了,你个笨蛋,其实就是假装纯情。”我说:“哦。那你是闷骚吗?”“我不闷,我是明着骚。”说着,她的嘴又凑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