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化验单递给了她,同时用准备好的纸和笔写给她:岳母,对不起,我去医院检查过了,我确实有問题,我对不起小雯,更对不起您,暂时不能给您添孙子了。
鲍雯妈脸色顿时就难看了,她质問鲍雯怎麽选男人的,杂选了個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
我脸丢死了,但还是继续写给鲍雯妈妈看,我說:岳母,对不起,但医生說了,我这病不难治,只要好好调理,是可以恢复正常的,医生还說治好了以后,给我開個药方吃,可以生兒子呢。
这时鲍雯也附和了起來,她說反正婚都结了,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兒了,总不能刚结婚就离婚换男人吧,她丢不下这脸。
最终鲍雯妈妈也就没說啥了,她留下來吃了個午饭就走了,午饭是我做的,我感覺得出來,她看我的眼神都有点变了,对我很不满意,当时我真想给她解释,却又只能忍。
这事之后,鲍雯甩了我两千块钱,說是我的尊严费,我虽然不爽,但还是把钱收了。
接下來几天时间鲍雯都没在家,应该是上航班了,而我也抓住这几天去市里溜了一圈,我想给自己找份工作,将來要是和鲍雯闹掰了,也好有個退路。
但由于我怕被鲍雯现,我就只能是個‘聋哑人’,聋哑人想要找個适合的工作真挺难的,一时半会我也没找到满意的。
而没有鲍雯在家,虽然寂寞,但我也乐得清静。渐渐的,我现我已经适应这样的日子了,就算几天不說话,也没啥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