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是那么微妙的东西,我以为只需在悠长的岁月里,拼尽全力去爱她,妥善安放,细心收藏,免她惊,免她苦,免她四下流离,便能此生不离不弃。我和海媛结婚三年来,感情甚好,从不吵架,偶尔还能礼尚往来为婚姻增添乐趣,平淡如菊。
这月因为业绩惨淡,我和王耀匆匆忙忙坐在一家路边饭店里吃了一个快餐,然后匆匆忙忙挤上公交车,开展接下来的工作。却不料,一路非常堵车,直到桥东,才看到一辆黑色名贵轿车与一辆货车刮擦。
一眼望去,女人戴着帽子和墨镜,穿着一袭黑衣,围着一条豹纹丝巾,旁边站着两男人,其中一个男人似乎是在费力辩解什么,与女人气质完全不符地却是,她站在路中间,双手插腰,指着他的额头,像泼妇一样破口大骂。
公交车迅速路过了桥东,因为只是一个背影,并没看清女人的容貌。王耀在车上打趣道:“看来,那司机定要吃亏了!你说,那么泼的女人,谁敢要啊!”我没心没肺地笑道:“反正不是我娶的就行了。”大约半小时后,我们到达了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