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许思杰开着车不说话,副驾上微醉的伍白新摸了一把许思杰的大腿:“还是我家女人的手感最好。”说着手开始往裙子里面摸去。
许思杰一把拔开。“去摸你们的阿玉小姐去。”她故意说成“你们的”,嘴角泛起一丝鄙夷的笑,一个公共场合被一群男人色奸的婊子而已。
伍白新拉起许思杰的右手亲了一下:“逢场作戏,宝贝吃醋啦,来,看看我给你买了什么礼物。”
说着伍白新从西服兜里拿出一个小盒找开,里面是一个比现在手上戴的钻戒的钻大一圈的戒子,虽然开着车,但许思杰还是看到那个C打头的牌子。
“怎么,就想拿这个贿赂我?“
“怎么能叫贿赂呢,给自己心爱的女人挑选礼物是男人毕生的荣幸,如果说这是贿赂,那我愿拿我的一生来贿赂你。“说完在她的手上又是重重的一吻。
这一刻,许思杰的心又柔软下来。
男人真是神奇的动物,他们爱着一个人,并不影响去发展更多可以一起滚着床单的人。
她想起几个月前和伍白新度假半夜胃疼想喝一款粥,因为住在风景区里,离市区有一百多公里,伍白新安顿好她,开车来回三个多小时买来一份粥,看她把一大份粥都喝光了他开心得像个孩子;她又想起就在上周末,自己远房亲戚来京看病,她本想扔下二千块钱尽个远房亲戚之责便罢,但伍白新带着亲戚一家跑了二天医院,花了8000块钱托人在朝阳医院办了住院手续。他说你的亲戚就是我的亲戚,我会永远对你好。
男人到底有几副面孔呢?他们在不同的面孔之间来回切换不累吗?
可她亦是爱他的,抛却掉他身上的财富、地位和所谓的匹配值,他有着善良、坚韧和聪明可爱的一面,也有尽职尽责和体贴的细腻。所以,她适着接纳他的花心、变态、偷腥和渣。现在哪有几个男人不出去找野食?打野炮?只要注意安全,不破财不得病不惹一身骚就行,这对他们之间的感情似乎也没有太大的影响,至少现在自己还没有对他的这种行为介怀到天崩地裂的程度。只是她不理解,自己的男人为什么这么不讲层次?凭着他在投行这些年,接触各类美女众多,别说什么车模野模,就是想砸钱睡个名星也很容易,可是为什么他一定要用这样的手段拉低他甚至是她的档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