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能呆很久,吃完药,两个人面对着墙上的钟表,计算了下时间。
“你才呆一个多小时。”
“两个多小时吧?”
“没有,我接你的时候已经快五点了。”
“下次多陪你一会。”
“嗯。”
还是抱着他,内心有说不出的不舍跟无奈。他能来已经很好了,他带病来看我,已经无法再好了。人应当知足,索取应当适度,太满或不现实也不好。
也许他感应到了我的些许失落,他回转身来继续吻我,忘却病痛地吻,尤其喜欢他的重量落在我的身上,他的头埋在我的胸口,寻觅而贪婪。
我喜欢听他从喉咙深处压抑着的一声沉闷悠长的“哦”……然后转身拿了茶杯热热地喝了两口,又恶作剧地吃了一口。
情欲在口舌纠缠中很快被点燃……我扯开了他的皮带,跪伏下去。他抓住我的长发,摁住我的头……口腔是满的,世界也是满的。
他啊地一声。
“烫?”
“不是,舒服……”
“吓死我了……再来一下?”说着我又喝了一口热茶。
我又问:“要是喝一口冰水呢?”
“那估计胃又要疼了。”
呵,有些调皮,重新抱着依偎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