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大概早就料到了这个情况,拿了三万块钱的现金给了这家人,就当这几年我和孩子的生活费。这家老头是个爱财的,一辈子也没有见过这么多钱的他心动了。
警察还朝天放了一枪喊话道:“如果谁想吃枪子,就尽管来。”就这样,我才有幸逃了出来。
到了家几天后,看我状态正常。哥哥才告诉我那个暑假家里人联系不上我的时候就察觉到不对劲,找人定位我手机也定位不到。
哥哥去学校想办法联系上了我的老师,老师也不知道情况,联系了我的室友她们也不知道。
九月份,发现我并没有回学校,经过学校一起和我做兼职的女生才知道我找了一个社会青年当男朋友,还找到了做兼职的酒店。
万幸我哥哥有一个关系不错的朋友家在我们学校本地,家里略有实权。才通过酒店拿到了阿飞的信息。
阿飞是一个拐卖老手,反侦查能力很强。用相似的方法拐卖了好多女生,不过女大学生我是唯一一个。在他一次用类似的手法作案的时候,那个女生不小心在他的电脑上发现了他的秘密,他才被抓住,通过他的带路,才找到了我。
哥哥还告诉了我另一个让我震惊的事情。
阿飞的父亲年轻的时候也是混不吝的人,已经娶妻生子,却还在打工的工厂里泡单身女工。后来发现女工怀孕了,不想负责任也不想花钱,便连哄带骗地把她拐卖到了山村里。
后来女工发现逃不出去了,便答应好好地过日子,前提是要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而这个孩子就是阿飞同父异母的弟弟,再后来女工又生了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