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代涛就兴奋地告诉我,拼车的人已经凑齐了。
原来拼车在这个城市早已经司空见惯,家离单位比较远,几个人合伙包一个顺风车,便宜又方便。我再也不用为迟到发愁了。
一起拼车的另两个人都是未婚的女孩,一路上,他们总是说说笑笑,尽展青春的优越,那些活泼的谈吐,风趣的调侃总会给我带来清爽的心情,他们都亲切地叫我沈琼姐。
那天,三个人又在车上热烈地谈开了,连司机都忍不住参与进来,谈论的焦点是颇受争议的印制人体扑克牌。
代涛说:“我觉得印制人体扑克牌又时尚又有收藏价值,趁还未人老珠黄时快点留下青春的影子多有纪念意义。”
陈静却不屑一顾:“这样的女人才傻呢,照张相片不一样可以收藏青春的影子?再说了,这样的事毕竟太新潮,有点见不得人的私秘感,万一让熟悉人知道了,还有脸见人吗?”
代涛对陈静的话嗤之以鼻:“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的,还这么封建,我觉得很多女人都会接受,不信你问问沈琼姐。”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我,我微微笑着,并不应答。代涛急了:“快说呀,你会不会接受印制人体扑克牌?”
陈静掩嘴失笑:“行了代涛,你就别逼沈琼姐了,全世界人都去了,她也不会去的。”
代涛嬉笑着:“要是沈琼姐真去了呢?你敢赌吗?三千块钱!”
陈静嗤之以鼻:“你以为我不敢和你赌啊,沈琼姐这么贤淑的女人才不会去干那龌龊的事呢。”
代涛一拍手掌:“行!成交啊,这么多人都是见证人,到时你可不能反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