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都四十了,还……肉不肉麻呀你们!”
“哎呀,在……在那个的时候嘛!”
“你们,一个月几次啊?”
“一个月几次?一天一次哦……唉,我都受不了。”
以上交谈来自某次跟几位妈妈聊天听到的,我在一旁织毛衣没说话,大姑姐的孙子马上要出世了,都说我手艺巧,要我给织几件毛衣。
我虽然没发表什么言论,但这些话我一字不落地听进了耳朵,进到了心里。
我甚至当时想说,四十岁了说这些丢不丢人!
可回到家后,儿子女儿都上上学去了,我看着空落落的房间,我的心里也空落落的。
夫妻之事,我跟阿海一年也没几回,阿海叫我的名字,在别人那称呼我家女人,从来就没什么昵称。
所以,我心里更多的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
晚上在卫生间洗澡时,我仔细揉搓着身上的肌肤,每一寸。虽说快四十岁了,可我勤快不懒散,身上没有多少赘肉,我的胸脯虽然下垂,可是仍然饱满。
我并没有很差劲,如果,如果我不是嫁给阿海,这个木头棍子,我是不是也会有个夜夜疼我的男人。
想到这,我的脸不自觉红了,身下,竟然也不自觉湿了。
从那以后,我总会跟她们凑一起说说话,听她们八卦哪个女人在这里搭上了别家男人,整天偷鸡摸狗。
陪读生活虽然整天就是买菜做饭洗衣服,可每天有人说说话,倒也不寂寞。
而我也更加不会想到,有一天我也会遇到一个让我神魂颠倒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