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听到这句话后,目光惊骇地盯着颜汐。
“以你老公的德行,定是处处沾花惹草,你拿他没办法,又不想失去这样的生活,所以每次以折磨他的儿子为乐是不是?”
“闭嘴!”她大吼一声,瞳孔慢慢放大,像看鬼一样看着颜汐。
颜汐从她的反应中知道自己猜对了,她继续刺激她:“但我不是任道诚,以后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还你,你们不是要面子么?看看谁怕谁?”
听到颜汐这句话,她彻底瘫坐在地上,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片刻后她开始喃喃自语,不知说的什么,颜汐听不懂也没兴趣听下去。
扔了藤条,颜汐冷哼了一声离开,回到卧室,被藤条抽过地方渗出的血粘在衬衫上,轻轻一动疼的她差点儿背过气去。咬着牙对着镜子清理伤部,涂药,完成这一切,出了一身汗,不能躺也不能靠,只能趴在床上。
颜汐明白,以任家目前的社会影响,她要想全身而退不可能,以她的能力,根本不可能与他们硬碰硬,她更不敢让爸爸知道,如果让他知道他从小捧在掌心里的女儿天天过这种生活,他会和他们拼命。
也不能说与别人听,因为她知道,她说了也没人会信,估计所有人都会说她脑子有病,她陷入深深的迷茫之中。
每天担惊受怕,食不知味,她迅速消瘦下去,现在又生生受了那一腾条抽打,下午颜汐就发起烧来,随便找了些退烧药服上,趴床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