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打开卧室的门,一下惊呆了。
一男一女裸光地缠绕在一起,早已进入了梦乡。
浩然一下瘫坐在地上,头气得越来越大,仿佛一条黑色蟒蛇从地下慢慢攀爬,钻到了他后背的衣服里,不断的咬噬着他的肉。
他大喝一声,弹跳起来,举起木棒,向床上的狗男女砸去。
说时迟,那时快。惊醒的一对野鸳鸯赶忙裹了床单跳下了床,颤抖地站立在那里。
旁观者清。张二贵不好说什么,只得夺住了浩然手里的木棒,:“大兄弟,你冷静冷静,千万不要出人命,把自己送进监狱不值得!”
浩然反转身,扑在张二贵的怀里狼嚎一样哭了起来。
这个时候,山崎拉起佳慧抱起地上的衣服仓惶逃跑。
大街上又传来那辆破车嘶哑的叫声,卷起一路灰尘消失在夜色里。
风卷着落叶拍打在窗棂上,天忽然间阴得更黑了。
“浩然媳妇和人跑了”这像个爆炸的新闻,传遍了大街小巷。长舌妇们交头接耳,边说边笑。
一些岁数大的女人可怜浩然的遭遇,“哎,真是活在福中不知福,那个家要啥有啥,怎真舍得丢下一对可爱的儿女离家出走呢?”
浩然躺在床上,不吃不喝好几天。
他不想去上班,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己每天拼死拼活的赚钱,就为的是孩子老婆热炕头,有一个安逸的家,幸福的养大孩子,难道这个要求过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