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尿骚味险些把苗裳呛倒,她把他拉到大街上:“你怎么回事啊?有家不回住这里?”
章白板着脸,在满街的霓虹灯光下眼神躲闪。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惊问:“你不会是钓鱼执法等着捉奸?”
“我捉什么奸?我捉什么?我是个没能耐的,我就想你——”他说完眼中竟有泪水,长叹一声蹲下去:“一年多了,我就想你跟别的女人一样,能有个男人。”
苗裳一巴掌把他险些推倒:“你怎么想的啊!”
听章白断断续续说了一些,她才知道始末。有人把公司内网上的照片发给章白,说苗裳和庞帅有一腿。可章白见苗裳每天定时打卡上下班,也没有可怀疑的地方。他就想着这一次庞帅要走,自己不如给他俩个机会。
“你是个男人啊,你怎么能这样!”苗裳气得说不出话,她也蹲下来。俩人蹲在路边,瞪着对方,像两个傻子。
章白红着脸:“医生说我这是心理问题,很难治好了。说是那次咱俩那个以后你孕期见红,所以被吓的了。我怕我永远也治不好,可是我不想没了你啊,我宁肯,宁肯你跟外面的人,也想跟你过下去。”
苗裳的心一下子热了。她慢慢靠近章白,伸开胳膊拥住他:“你怎么这么傻,有病就要治,心理病也不是治不好。我是想那个,可是想跟你那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