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咿咿呀呀的叫了起来,似乎是抗议。檬怡突然昂起头,哀怨的看着他说:“我只想给自己放一个假,三天,就三天,为什么还要从那边来找我?”
他心里无尽云涌又心酸,她披着战斗的盔甲,随时准备迎接不可测的战斗,但是却不知道,她是他最后的软肋。
这时候一个苗族农妇走过来,用苗语和檬怡说了几句话,把小女孩抱走了。
叶成看着她,突然间笑了起来,“我以为那是我的女儿。”
“你美的。”她白了他一眼,抬起脚要走。他突然追上去,说:“我真的有 了个女儿。”
她突然顿住,缓缓回过头,眼神里一丝幽怨划过去,很快又恢复刚毅与警惕,像是湖面蒙上了一层冰一般,虚无缥缈又气若游丝地说:“恭喜你。”
“是愿丽的孩子。”他依旧不知死活的说,她已经轻轻捂住了耳朵,不愿意听不愿意回想头也不回的往前想逃跑。
他这才追过去说,“愿丽结婚了,新郎不是我…”
“关我什么事。”有人心里得瑟,明白了几分,依旧嘴硬。但是已经被人扛了起来,说:“我平时很喜欢我干女儿,但是看了我侄女,觉得更喜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