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张家长,李家短;村子里的,村子外的;屋子里的,屋子外的;床下的,床上的乱七八糟的什么都说。
最后,实在没话可说了,连两口子的私房话也拿出来说,说到精彩处大家笑得前仰后合,波涛汹涌、跌宕起伏,好不快乐!
我开始只听不语,跟着大家笑。后来,和大家混熟了,也跟着起哄,乐在其中。
一般这样的聚会没有男人和外人介入,都是本村的小媳妇,地点也比较僻静和隐蔽。
小娘们都生过孩子,不讲文明也不顾体面,扯开怀亮出雪白的奶子,把奶头往孩子嘴里一塞,就聊起大天来了。
她们给我介绍了一个给孩子断奶的绝招,就是在奶头上涂一些黄连或辣椒油,孩子尝到苦头就不贪吃了,不到一个月,就把孩子的奶断了,这可是一个整人的好办法。
后来,我在深圳用此法整治过那些无聊的色狼,当他们使劲吮吸了我涂了辣椒精的奶头后,被辣得瞪着大眼、张着大嘴、舌头都硬了、满头大汗连话都说不出来,看着他们那种窘样,我开心死了。
辣椒精的辣度是辣椒油的一万倍,没有把他们辣翻是他们的造化。哈哈,自揭其丑,见笑了。
孩子的奶断了,深圳计划的第一步完成了。第二步是凑路费,城市人不知道农村人赚钱有多难,我们没有一分钱的经济收入,钱如何凑?
我养了一群鸡,那时候,一个鸡蛋可以卖一毛钱。我算了一下,从我家到深圳的路费需要60多元,我得卖600多个鸡蛋。
我用了三个多月的时间凑足了路费,而就在我把去深圳的准备工作做好了的时候,我儿子病了。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