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绿化树洒下斑驳的光影,我把小电驴停在小区的专用区,疲惫地往家走。
迎面碰到几个相熟的邻居,他们一个个神色怪异的看着我,眼神中有同情,怜悯,和不可置信。
我远远地回头,还能看到他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对着我指指点点。
我累得要命,也没多想,只以为是身上太脏让他们嫌弃了。
我的工作是在货运站卸货,每天忙得灰头土脸的,形象确实不佳。可架不住工资高啊,累点脏点我也认了。
回到家,老婆马兰正在厨房忙碌,五岁的儿子扑过来要我抱,两岁的女儿摇摇晃晃跟过来,奶声奶气地叫着爸爸,爸爸。
一双可爱的儿女一个温馨的家,让我所有的疲劳一扫而光,脸上不禁扬起满足的笑意。
下一秒,我的笑容僵住了,因为我发现儿子的脸和手,到处都是伤痕。红艳艳的伤在他白嫩的皮肤上十分醒目,似乎在告诉我他有多痛。
我一把抱住儿子,高声问马兰:“这是怎么回事?孩子一大清早怎么就伤成这样?”
马兰目光躲闪,一会儿说是从床上掉下来摔的,一会儿又说爬高拿玩具摔的,自相矛盾地胡扯,那态度让我大为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