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她爸在她小时候就离家出走了吗?”孔牧追问道。
肖彦平躺在沙发上,声音里满是绝望,“现在jing察已经带走了那个女人,只是她像个哑巴一样,始终不开口。”末了,他长长的叹了口气。
我站起身,给他倒了杯热水,“最坏的可能是,程小秋的母亲杀了她父亲,然后埋在了楼下。我担心这个女人会用同样的手法对付小秋?”
这话一出口,肖彦立马激动的坐起来抓住了我的双肩。
“你们快想想办法啊?已经这么多天了,小秋怕是凶多吉少。”他声音激动到颤抖。
我想了想,认为一切还得从那句儿歌下手,所以当晚我们又再次驱车来到了小秋家楼下。
我戴着墨镜,站在月光笼罩的树丛中。抬起头,刚好看见明晃晃的月亮毫无遮掩的悬在空中。我此时心中只有一个疑问,月光所及之处,除了那个挖出的坑,还有什么?
孔牧和肖彦也同我一起思考着这个问题。
月光光,照地堂——月光光,照地堂——
我们仨都小声嘀咕着这句话,地堂——地下——
“会不会......”肖彦立在白月光中,木偶似的伸出手指。
我们循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是一楼的一排地下室。
有两间地下室矮塌塌的门都同时被月光罩着。
“小秋!”肖彦疯了似的跑过去敲打着门。我拍了拍他的肩,让他先安静下来。
我贴在两个门上听了听,里面静悄悄一片。
我们只好报了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