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天晚上,我和贾丽娜买了好多酒,和一些小食品,去中山公园里喝了个天昏地暗。
那天,酒喝到半醉时,贾丽娜提议,说我们两个人滴血为盟吧,认个干姐妹,从今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今生今世永不分离。
于是,借着酒劲儿,我俩跪在公园的长椅上,对着皎洁的月光,一句一字的学电视里滴血为盟的话,算是认了干姐妹。
第二天,我们竟然真的否极泰来,峰回路转了,因为我们同时被招进一家饭店做前台。
在饭店打工,我们就吃住在饭店了。
那时服务员没有宿舍,都在包厢里用八个椅子对在一起,铺上行李,就当床了。
可贾丽娜不同意那样睡,她买了九块儿童爬行垫拼在地上,铺上褥子当床,晚上非要我跟她一被窝睡。
永远记得那天晚上,忙完了饭店的活以后,我和贾丽娜洗洗就睡了,刚躺下,她就像蛇一样贴了上来,揉捏我的胸,抚摸我的全身。
我浑身不自在,推开她的手,可她丝毫不在意我的尴尬,在我耳边呼气如兰,说她讨厌男人,就喜欢女人,尤其是我这样的女人。
那时不知道是我太傻,还是因为年轻,又是从穷乡僻壤走出来的,总之,别人说什么话我都不懂,就像贾丽娜对我说的。
那个晚上,要多别扭有多别扭,因为一整晚,贾丽娜的手都没离开我的身体,因为我没有穿
奶罩睡觉的习惯,她一下掀起我的睡衣,在我的胸部上吮吸我的奶头。
我跟她说不要样,用手推开她,她只说了句,看到我白白嫩嫩的乳房只是想亲一下而已。
不知怎么的,她的温柔亲吻我竟在觉得还挺舒服的,或许白天实在太累,我在她的抚摸亲吻下,竟然也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之后的每个晚上睡觉时,贾丽娜都会搂着我,抚摸我,有时竟然用手在我的敏感部位上游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