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住院后,我回去向陈子涛汇报并讨要住院费。
陈子涛皱着眉,把我拉到僻静处说,这件事你先兜着,钱我给你,不过你让白玲给我打个欠条。
我的天!
我想起了小沉阳说的一句台词:你咋恁抠呢?
我如实把陈子涛的话传给白玲。
白玲沉默了一阵,没说话。
那钱最终是我出的,白玲说,她会偿还。
从医院出来,白玲在晚上从未出去过,一个可能是对陈子涛死心了;另一个则是陈子涛的老婆回来了,他们没机会了。
可是我很快就被现实打脸。
那天我下班回来,打开门,就听见我的卧室里有人。
还有喘息。
我从门缝里看到了地上的喇叭裙,看到了陈子涛的鞋子。
对白玲我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对陈子涛我是气恨之极,再怎么着,这也是我的私人领域,你竟然敢在我的床上折腾。
出了门,我悄悄拨通了陈子涛家的座机。
我在楼下看到,不到半分钟,陈子涛的老婆穿着拖鞋怒气冲冲从楼上下来,直奔我的家。
又几分钟后,我的屋子里传来乒乒乓乓的摔打声和怒骂声。
我在楼道里开心地看着,感觉真是爽极了。
可是几分钟后。屋子里传来了惊慌的声音,接着就见陈子涛抱着他的老婆冲了出来,他的老婆腿间那丝丝缕缕的血,是那样惊悚。
后来,据白玲说,陈子涛的老婆在冲上来的时候,无意间踩到了地上的喇叭裙,结果被绊倒了,她肚子里四个月的孩子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