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鼓荡起鹅黄色的窗帘,窗帘的一角像是一只狡黠灵活的手,在曲娟白璧无瑕的身体上弹奏一曲美妙的音符。
曲娟像是一条涸辙之鲋,在宽阔的大床上,抓紧床单,咬着牙,死命地伸展着躯体,接着又讯速的蜷成一团,最后,整个人发出一声幽怨的长叹,身体迅速像是一张泄去了风的帆,软在床上。
樊磊已经好久没有临幸过曲娟近乎干涸的身体了,每次的借口都是陈词滥调,一个字,累极了。妈的,实在是欲火难耐中夹杂着愤懑,说好的一个字,结果没有刹住车,硬是从曲娟心里蹦出来三个字。
累什么累?整天在办公室里敲打键盘,能多么累?在办公室里和那些丫头片子眉来眼去,能多么累?
现在已是子时,还恋在办公室,累的话,那就早点回家,锅里有饭,床上有人,解累解乏,多好。
曲娟不是傻子,用裤裆也能想明白,现在男人夜不归宿,无非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外面有人了。
即便有,曲娟又能如何?樊磊是一个货真价实的高富帅,现在哪个男人在外面没有仨瓜俩枣?闺蜜彤彤说过,千万不要妄想把男人拴在自己的裤腰带上,嘞得太紧,就会揭竿起义。
可是彤彤说完这句话没几天,自己的老公就和别的女人搭伙过日子去了。彤彤不干,带着一帮曲娟打上门去,谁知竟然武力值实在是太低,被小三直接KO,整个脑袋肿得像是一个猪头,裹着一层层的棉纱,像是一个阿拉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