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嫌麻烦,贪小便宜就吃药流产;
不该没有到安全期就迫不及待地贪欢,她做错太多,他也不过是被她隐瞒情况而已。
会发生今天这样的结果,是他们两个人共同造成的,谁都难辞其咎。
原来,他们两个都在怕,一个怕的不敢见,一个怕的见不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俩都安静了下来,这场情绪的爆发,大概算是把误会解除了吧。
原本压抑的病房里也开始有了祥和的气息。
又住了一天,唐果告诉我她想离开,我严肃地劝道:“最起码待到一周左右,这可不是一般的小手术。”
唐果的丈夫李一铭自然也是坚持,说孩子不要紧,他已经安排好了,不用担心。
陆主任对着我悄悄点了个头,笑意不明:“不愧是从我手里带出来的,多住几天好啊。”
我没忍住对着他翻了个白眼,偏偏另外两位还听不出来,那个家伙,其实暗暗所指的是:住院费……
后来,他们走的那天,小护士还在叹息:“这有的人千方百计,怀不上一个孕,有的人费劲巴拉,打不完的胎。”
“今天的工作做完了吗?”医院里的工作是做不完的,我这句话就是在赶人的意思。
“我的工作是没做完,我就是带句话给您……陆主任叫您!”
我点点头,不慌不忙,收拾东西。
好歹也是经历过不少风雨的人了,该学着成熟、稳重、镇定、有条有序。
我的工作还未完成,妇产科的故事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