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傻了。
我看过弟弟尿尿的肉棍棍,可没有这么大。
姑父把我拽过去,让我摸它,说这个东西更喜欢我。
我吓得哭出来。
姑父捂住我的嘴,要掀我的裙子。
此时外面有人喊他,问他怎么还不赶紧去吃饭,就等他开席了。
他慌忙提上裤子,说马上去。
然后转脸告诉我,如果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就像杀猪一样杀了我。
走出门口,他和来人说,我给叶子拿包糖,昨天去城里新买的,她最爱吃的口味,找了半天才找到。
那人还夸他,说他对我这个大侄女没得说。
我不敢向别人说这件事,但是再也不肯独自一人去姑父家。
可是大家庭总有这样那样的聚会,每次姑父一来,当着许多人的面就把我抱在他怀里,用胡子扎我的脸,用手摸我的大腿,我挣扎着跳下来,跑到院子里。
姑姑还笑着说:“叶子,你跑什么,那是你姑父稀罕你呢。”
爸妈随声附和,说林国忠是真稀罕叶子。
还把我叫回来,推到姑父的身边。
我多了作噩梦的习惯,经常在半夜哭醒,可是没人在意,大人们说,小孩子都这样,大了就好了。
而且我越来越怕姑父在的场合,只要有他在,我都是能躲就躲,喊我也不往他跟前凑,姑姑骂我不懂事,白眼狼。
来年麦收的时候,因为我家抢到的打麦子机在半夜,弟弟被送去奶奶家,姑姑和姑父被叫来帮忙,帮爸妈打麦子。
我自己在屋里住,反正打麦子就在后院空场上,我没有害怕,喊一声,爸妈就能听见。
睡得迷迷煳煳的时候,我感觉有人摸我的脸,我第一反应是来小偷了,刚想嚷,那个人捂住我的嘴,褪下了我的小内裤,然后觉得有什么东西塞到了我的两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