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系列的检查折腾下来后,我望着检查单上的HIV几个字发呆,问医生这是什么意思?
医生用嫌弃的眼光看着我:“自己什么样不清楚吗,艾滋病。”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我就没有和丈夫以外的人接触过,我疯狂地大嚷大叫。
医生被我吓了一跳,可能也觉得自己态度不对,对我说:“有时候血液感染,也会引起这个病,好好治疗。”
可是我根本就没有献过血,也没有生病被输过血,得这个病的可能就是刘汉文。
我不发一言,拉着刘汉文出了医院,将体检报告扔到他的脸上:“说,这是怎么回事。”
他没有狡辩,扑通一声跪在我的面前,磕头如捣蒜:“小玉,对不起,我是太爱你了,我舍不得你,所以才欺瞒了你。”
在他的口中,我才知道,刘汉文结婚前很久就已经知道自己是艾滋病患者了。
妻子去世后,他寂寞难耐,曾经去过几回风月场所,也在附近的人中约过,不知是哪次就染上了病,他曾经疯狂的咒骂,痛恨老天对他的不公。
反正也有钱,他就开始和女人们约会,还专门约良家妇女,有一部分人慑于婚姻道德的约束,没有和他上床,但有一部分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上了他的床,他只和人家产生一次关系,然后就永久拉黑,而且都是在附近的城市,没有在本城猎艳,所以他也不知道会有哪些人被他感染。
讽刺的是他的事业反而越来越好,过了一段溷沌的生活后,他突然想过一种家的生活,他想在最后的时光里让自己的过得像个正常人。
相亲后,他认识了我,我符合他对妻子的一切要求,而且我没有结过婚,他对我的感觉越来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