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乐队示意。乐队开始了演奏,我马上听了出来,是《Sealed with a kiss》。
这段经历结束了,我又回复到了我平静的生活中。我和白瑞勃经常有邮件往来,但是双方都没有亲昵的语句,就像一般的好朋友那样。
一年后,白瑞勃给我发来了他与新婚妻子的合影。我看着他们脸上那纯洁无暇、幸福的微笑,在心里真诚地为他们祝福。
我有时会回忆起我跟白瑞勃在一起的时光,这时我会感谢上苍,让我碰上了这么个大男孩,让我享受到了一种最原始的乐趣;但同时我也会祈求上苍原谅我的自私和对先生的不忠。我没有勇气把这些向老李坦白,因为对于他能否原谅我,我实在没有把握,我做不到那么坦荡,我的老李也许也没那么宽容。
我现在平静地接纳着老李的一切,也许我还会想办法改进我们的生活质量,但我绝不会再去找婚外的弥补了。
也许有的女人能放开地为自己而活,也许有的不能。我可能只能属于后者,但我应尽可能地享受这种平静生活给我带来的全部乐趣,而不应该抓住其中一点苛求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