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我生日那天,回想起一年前生日时的喜悦和如今的形只影单,我抑制不住自己,给靖的哥哥打了电话。他给了我靖的新号码。我用家电话打给靖。他竟然拒接。在公共电话处打给他,他的声音像从遥远的天际传过来,冷淡得如陌路人。我说,你还好吗?就哽咽了。靖也是无话,半晌才祝我生日快乐。我说你还记得,谢谢。靖说,可可,我想了很多,觉得咱俩还是不太适合。我说行了,我知道,祝你幸福。撂下电话,我泪水汹涌,哭得肝肠寸断,那是我有生以来哭得最可怕的一次,几个路人以为我发生了什么事。连陌生人都可以对我关心,靖却不再怜惜我了。
我有时也会想,靖为什么要跟我分开,在一起和不在一起时,一个男人的分别怎么会这么大。有时也想要个具体的答案。但想想还是算了,我害怕从他嘴里听到理由,听到分手二字。已经不爱,找到答案也是惘然。
记者手记
张爱玲说过,“像我们这样生长在都市文化中的人,总是先看见海的图画,后看见海,先读到爱情小说,后知道爱。”很多时候,一些人总是被世俗的条条框框所束缚,在意的,不是因为爱所以爱,而是那些无谓的东西,不知道是无奈还是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