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姐另一只手慢慢地滑到腹部下面,上下地搓着,声音也大了点,我真怀疑听错了,因为我已经热血沸腾,估计脑门的血压肯定很高。
干姐的两条腿有点向内弯曲,像站不住一样,可惜我是从侧后方看的,看不到干姐的花丛什么样。怕被发现,我怀着巨跳的心,悄悄地走到厨房开始做菜,可脑海里全是刚才的情景。
晚上睡觉的时候,一直想着,真想把兄弟狠狠地插进表姐的yin道,听见她淫叫的声音。可第二天,又恢复了理智。
这样一个月过去了,我还是时不时地偷看一下干姐沐浴的美景,也没有什么更进一步的动作。
有一天晚上,我们在一起聊天,我问干姐:想你爸吗?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干妈也不打电话回来。
表姐一下子就来气了:别提我爸,我长这么大,就小时侯对他的印象最深,现在一年难见一面,平时电话也不打,除了钱,他什么也不知道。你说,你看见过他没有?说起来,我还真的一面都没见过,就只看过相片。就是,你在我们家这么久也没见过,我能见着几回?说不定,他现在已经不要这个家了,在那面另有女人。我靠,女人说话真够毒的,连自己老爸也不放过。乱欲 野性乡村,真想把兄弟狠狠地插进表姐的yin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