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旁边许多的孩子都开始长大了,他们或多或少因为岁月的变迁而有了些改变,然而无论如何还是有些安然,因为他们还在随着时间的成长在欢笑,而我却开始越来越沉默不语,并且越来越沉重。
一个能写很漂亮文章的朋友对我说:“我们快认识两年了吧,一年前,我认识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忧伤的孩子。”我说:“是的,时间过去不留痕迹,那些忧伤清澈不见底。”斗年间,最痛苦的事情就是成长,成长的过程就是把原来美丽的世界撕得片片粉碎,然后慢慢来拼凑。
写到这里转头看看窗外的蓝天,想想自再怎么独立独行,也不过就是个大“俗”人而已。俗就俗呗,我依然开着“巴以冲突是我挑的,海湾战争是我搞的”这样的玩笑,依然任性地东拉西扯,我觉得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儿,就觉得这感觉特别真实。就这样慢慢长大,明天将飞得更高!
曾经有位《雪国》诗人说过:只有快要死的人和懵懂无知的人才能说出不受任何功利影响、毫无污染的话。我觉得这话说得是太经典了,一个出自于对人间的悲悯,一个出自于天真无邪。年少的我曾经有过一个又一个的梦想,比如:当科学家就要当爱因斯坦,用自己聪明的头脑为人类贡献力量;当军事家就要当拿破仑,用自己军事的才能去征服另一个世界;当文学家就要当鲁迅,用自己的笔杆揭露社会丑恶黑暗的一面……但这些都是容易破灭的泡沫。
其实,我觉得成长就是一个不断丧失的过程,失去了年少那个充满了奇思怪想的世界,但更多的是无奈。米兰昆德拉说:“人类一旦思考,上帝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