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金翰那边就在也没去,在那之后那小姑娘在金洲住就点我给她做按摩,有一次她让我给她按头的时候,他铁的在旁边已经睡着了,她在他铁的钱包抽出一百块钱用手拿着,我也不知道要干什么,她悄悄的把钱递给我,我有些慌了我摇头说我不能接,她看我没接就没在说什么,我接着给她按头,那女孩很漂亮,个子不算,大眼睛,她在那躺手里摆弄着那一百块钱,是一张很新的钱,不一会她把那一百元钱叠成了一个心形在手里玩弄着,我按完头和她打声招呼就出去了,她也随后跟到房间门外,顺手把那叠成心形的红色钞票塞到了我手里随后就把门关上了,我没敢敲门怕她铁子醒了会误会,想想简直是莫名其妙,她每天上楼下楼都和我打招呼对我笑,但我从没多想只是尊重她把她当做客人,后来她不知道听我们店谁说过我有女朋友了,就在也没点我给她做按摩,走的时候也没和我说话。店里按摩师就瞎说气我说那小姑娘相中你了,我没理他们,真能撤蛋。现在想想在这么多客人中她印象我会记的深些,而且她是我干按摩师以来第一个给我打小费的客人。到了八月份金洲要装潢把暖气片改地热的就停业了,我去临江东东那干了,在临江报了大车票,边上班边考票,东东林业局也分配工作了不在碧水青竹做按摩师了,就我一个人在那,去的客人都是林业局的,还没有在桦甸挣的多,每天除了去网吧就是看电视,到十一份我在吉林考完桩回桦甸我就来力华姐她在的店上班了,临江那边就在也没回去干,快过年的时候非常忙,有的按摩师请假回家了,女按摩师不够了,男顾客也不挑人了,我也跟的上去干活了,给男的按摩要比女的按累的多,一忙都到下半夜累的混身没劲了肩膀都抬不起来真想找个人给我也按一下后背,过完年我舅舅让我去他公司管帐,我没和他说我做按摩师的事,怕他不理解,过完年从初六开始我每天早上7点半到我二舅种子公司上班,下午五点下班在回力华姐这干按摩师到晚上十二点在休息,连着坚持到六月份春耕结束我把账都交上去了,那几个月是我最累的时候,每天体力不休息,还要记账大脑也不能休息都晕死了,不过还是挺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