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很容易,把你忘记,只是心笑了。辗转几日,平静了。该忘记得要忘记,风飒飒花满楼,坐我的禅,诵我的经。耳边的喧嚣弥漫着种种猜测,哦,看那,就是那里。怎能叫我不千年一叹,一曲天籁成情殇。那个叫心笑得灿烂的终是琴魔剑心。于是,晨光里清风向我诉说,不动、不动、不动,茉莉向我扣问,不念、不念、不念。
我打江南走过,竟如此妖娆风景独到。你,就是你,若这一切只为遇见,我只想说一个故事。谴走唐风的辉煌,走进宋雨的淋漓,那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说的话,男人战功显赫,被逼前线出战,女人没有愁苦,只是对男人说,心里明白。苦、愁、怨、恨,瞬间电光艺术的手法将女人头发幻影出白发。这次,或许再也触摸不到彼此的手掌,感觉不到彼此的心跳,也无法看儿孙膝下,还要陪上家中的男丁一起去硝烟弥漫的战场。再多的相守、相知、相惜,都抵不过杜宇的声声叹。试问谁人道一声珍惜,心上涟漪,不忘初衷呢?女人对男人说这一回,你要当心,紧握着手。男人看着女人,点头,决定有去无回也无怨无悔。这一次,难熬的夜,弥漫的不是喧嚣,而是生命。最后,一场生命的壮烈,也是壮美,结束了一个传奇的故事。
若这一切只为遇见你,我无须懂你。我选择坐禅,然,我既定坐禅,为何心笑意是如何?为哪般?我寻求生命本真的打量,让文字开花,指尖缱绻,去懂那一切的一切,平凡如歌,岁月如梭,只为寻找俊逸似水,云海拂袖,衣袂飘飘。原来人间凡俗里,你就是俊逸似水,从我的先祖的史书上而来,打江南走过的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