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那年见他,正是花样年华季节,但见他温良如玉,谦谦君子。从远方来游,言谈之间多是文雅风流之举,她是那偶然路过,为他指了一条路,说了一些话,还为他做了一段导游,让他在这里玩得几分开心。之间的种种,在她芳华的心里留下一个种子,只是她不知道那种子竟然会发出新芽。
遇见你,我将一个梦做了那么久了还没醒,当初以为的再也不会有交集,当初以为的此生陌路,当初以为的离别之后就会不记得我的世界曾经有这样的一个人。但如今,也许你已经忘记,曾有那样的一个人以那样的方式短短的出现在你的世界里,甚至那段回忆会随着那次的回去烟消云散。但你不知道,回去之后我才发现你在我的心里留下了一道痕迹。我不信缘分这缥缈的东西,但想到我自己这无端的思情,竟让我找不到不信的理由。如若不信,为什么会有那样一次相遇之后就这么的难以忘记。只是这缘分未免有点伤悲,还未开始,就已经结束,或者这只是我一个人的秘密而已。我想忘记,却怎么也放不下,或许,最想忘记的,是最深的记忆。她说。
天边夕阳正西下,晚霞正迟暮,一朵黄昏的云,红红的像滴血的心,一抹晚风吹来太阳留下的余温,摇动着轻轻扬扬的思绪。她站在檐脚,看夕阳西沉的景,任晚风吹乱额角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