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我无法入睡。第二天早晨我起的很晚,自由职业者小兰起的比我还晚。不过人家是心满意足的酣睡,我却是躁动难眠的迷迷糊糊。她先生早就去班了。
等小兰庸懒地从床爬起来,见了我的样子,有点吃惊,说:你怎么了?精神这么不好。我苦笑,说:老毛病了,可能这几天有点累,火了。我是一个有红杏出墙经历的女人。这种经历刺激着我,也折磨着我,我心里有很多的话想找人说,有很多想法想找人沟通。
可这种事能跟谁说呢?再好的朋友都不能说,这种事,只要你跟一个人说了,那么所有的人就都知道了。我想写出来,我给出版社!打了电话。知道了肖剑的本名,又在网搜索了一通,翻阅了以前的作品,其《虚掩的门》、《另一种游戏另一种规则》都是在我的朋友圈里广为传阅的书籍。我相信了,确认是在认真地做着一件有意义的事,至少不会是故意在别人的经历中寻找一些低级趣味。所以,我把自己关在屋里,面对着冷冰冰的电脑,搜寻、整理着自己记忆里的那些温暖的情感,全面地检视一遍自己的灵魂与肉体。灵魂是漂泊不定的,肉体是温润真实的。二者可以分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