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十六岁的锦样年华,听不清,时光的呓语。
迈入了高中以后,我会站在学校外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带着耳机,抬头仰望天空的时候,白云依旧如此以悠闲的姿态蔓延过这片广阔的苍穹,小鸟还是每天站在枝头唱起嘹亮的歌谣。那些流落在风中而后消散的童年的记忆,回首间又再次与自己在蓝天下的圆舞曲中重逢,‘好不容易才相遇的呀!’我想一定可以这样子对自己说。
如果,你在这段旅途中看见一个背着黑色双肩背包的少年;如果,你从那扇大玻璃前路过,你听见了一个少年和着十三班的男同胞们唱着罗大佑的童年,整日唱着那唯一一句:“隔壁班的女孩怎么还没经过我的窗前……”,如果,我会一个人来做这些想象之中的事情,带上耳机,背包里还是装着永远做不完的习题,还有一把被写上了“X”代号的乒乓球拍,从来都不会遗落。我将继续这样子背着行囊走过一个又一个路口,独自前往未来的道路上,我将灵魂藏在背后,永远背负着。
亘古的时光蔓延成为一条直线后,岁月掩盖不了曾经写满了诗意的脸庞在最后被年华斑驳的模样,曾经捧着《纳兰词》低吟浅唱着“锦样年华水样流”时候,还是孩提时懵懂不知摘星事,直至到有一天,我看见,风在我头上留下小树叶,忍不住抚我白发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