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快地回,“真的没关系,你慢慢吃。别急着回来。”
晚上十点半,他一脸疲惫的回到家。说了太多言不由衷的话,演的太累。他看看了盘腿做在灯光下,奋力敲电脑的我,走进了卧室。在走进去之前,说了一句话:“后天要出差。你给我取点钱。”
我是我家的管家婆。平常卢中瀚身上没有超过三百块的现金。管钱不是件美差。其实我本来是想当带着人肉提款机的甩手掌柜,用之前只要张张口。宠你一辈子,这句话只是说说而已!
结果我沦落成了他的提款机。两个人出去吃个烛光晚餐,逛街给我买个珠宝礼物,最后要我掏出卡来,签字付钱。我们没有吵架,没有怄气,更没有在冷战离婚。我们也不仅仅是,简单凑在一起过日子的男女。至少曾经不是。宠你一辈子,这句话只是说说而已!
曾经,卢中瀚请年假来南部看我。早上在我洗澡化妆准备上班的时候,煮牛奶咖啡,煎可丽饼,配上南部熟透了甜软的黄桃。怕我吃到衣服上,切成一口一口的小块,在盘子里面摆成心的形状。
曾经,我在一张广告上爱上了一顶带着绣花丝带的蚊帐。那个时候法国没有ZARA Home的分店。卢中瀚趁去西班牙出差的机会,满街跑着,买回来给我惊喜。尺寸太大不规则,不进行李里,也拿不上飞机。他用他结结巴巴的西班牙文不知道说了多久,终于感动了机场,硬是拎上了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