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艳羡的念想在脑海中泛起后,李琳下一瞬就给强行扑灭了。
她不敢这么想,因为老张是她恩师的丈夫,是标准的‘师母’,自己竟然幻想跟‘师母’做那种事情,是内心深处的良善跟道德束缚绝对不允许的。
之前因为追逐于欲望而痴迷,已经做错过了,眼下她就更不允许自己犯那种错。
所以在半个小时后用小手帮老张解决完,李琳就娇赧着面容,赶紧穿好衣服准备走人。
不过这次她没有忘记穿上她的黑色胸杯,倒不是怕凸起来被别人看到,毕竟是大晚上的想看也看不清楚,主要是她两蓬娇媚上有东西,刚刚用她小手帮老张解决出来的东西。
哪怕纸巾擦过了,她也想要用胸杯藏起来,掩耳盗铃似的让自己不那么娇羞。
老张可算是爽了,如果要是能弄进李琳娇躯最深处那就更爽了,不过终究没有那样做。
他知道,如果自己强迫的话,李琳事后也不会报警,更不会再利用这点胁迫自己什么。
他只觉得已经很愧疚很对不起亡妻了,那种感觉就像是年轻人每次撸完了都要当圣人懊悔一次似的,懊悔刚才没有压制住冲动。
不过老张的懊悔有点更严重,毕竟他不仅对亡妻有愧疚感,对李琳也有。
这是他亡妻的学生,怎么可以吃人家那里,还让人家帮他弄出来,人家李琳也是有丈夫的……
心里怀着愧疚,老张将穿好衣服绯红着脸蛋儿起身准备出门的李琳给喊停了。
“李琳,那份研究成果如果给你的话,你能不辜负你老师的心血吗?”
当老张问起这个的时候,李琳那双裹在高跟鞋里的玉足停下了脚步。
她明白老张的意思,是指点那份研究成果的署名权和所有权等其他权利。
老张可以不在乎钱,但是却绝对不能不在乎亡妻一辈子的心血跟付出。
所以李琳赧然的摇摇头,“对、对不起老师。”
话说完,李琳轻咬着下唇,迈步离开了老张的住处。
她没有资金投入后续研究,也没有实力将研究成果转化为临床药物。
她什么都没有,最大的能力可能也仅是依靠自己从恩师那学的东西,继续深化研究成果,可这并不足以让她为恩师拥有所有应得的权利,毕竟她没有恩师在医学界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