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看了一眼整个人缩在被子里的张雪,铁青着脸沉声说道:“没事,天黑的时候出去跑步,没看清,被树枝子刮破了点皮。”
不等陈家豪说啥,老赵又继续说道:“行了,雪儿上一天班也挺累的,别聊那么晚,都早点休息。”
说完不再理会干笑的陈家豪,转身开开门就出去了。
待老赵关好门之后,张雪才气急败坏的骂陈家豪,害自己在赵叔面前出这么大洋相,真是丢死人了!
陈家豪反倒没事人似的宽慰张雪,说赵叔就跟亲爹一样,看见又能咋,以后就当没这事,该怎样还是怎样。
如果这话在老赵来之前说她还信,但是自从老赵来了之后,自己跟他总是充满了尴尬。
而这一切都要从火车上的暧昧开始,而教室里的接触则让她更法没有办法面对老赵了,可是所有的一切张雪也只能憋在心里,这让她无比郁闷。
回到房间之后,老赵怎么也睡不着,刚才那一道晶莹像是烧红的烙铁一样,深深的印刻在了他的脑子里,他不受控制的幻想着张雪喷射时的情景,那被大腿挡住的关键部分成了他幻想的重点。
怎么就这么勾人?
老赵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摇摇脑袋不让自己想这件事,另一件事又紧接着浮了出来,下午那个人跟张雪到底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她为什么不告诉陈家豪?难不成她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陈家豪的事情。
这时一个细节被老赵回想起来,当时自己踹了那个胖子一脚,那个胖子气焰嚣张的说自己在打老婆,他敢这么说,那就说明他俩之间肯定有点什么。
这么一想,老赵心中一股无名怒火瞬间腾升起来,好你个张雪啊,你还真是什么人都不挑,那个人渣你也要,对自己也太不负责了。
老赵心中愤愤不平,越想越气,他甚至想立马给家豪打电话让他回来,或者再次冲进张雪房间当面质问的冲动,但是他忍住了,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能直接证明张雪乱来,所以自己只能忍着。
老赵虽然说服了自己,但是内心里已经把张雪当成一个不守妇道人尽可夫的女人,这种女人在乡下就叫破鞋!
借着这股怒气,老赵愤愤地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梦里那个被他打得鼻青脸肿的胖子正趴在张雪身上耸动着,脸上挂着挑衅的神情,而张雪却一脸享受的在他身下媚喘浪叫着。
老赵气得大吼一声冲了过去,奇怪的是不管他怎么跑,自己始终离那对狗男女几步之遥,急得老赵额头冒冷汗,他一定要手刃这对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