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总是习惯了依赖他人,而把自己当成鸵鸟把头藏起来。
那时的我还存着最后的幻象,想要让村长帮我出头。
为此,我简单的扒了几口泡水的米饭,便借着夜色匆匆的往村长家里赶。
天色已经擦黑,村子里没有路灯,我深一脚浅一脚,临到村长家前,心急加上精神恍惚,脚下一个趔蹶,差点没一脚踩翻在田里。
“哈哈哈,驴子!”
一个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我吃了一惊,是铁柱,村里一个游手好闲的混子。
我低下了头没有理他,我的容忍却让他愈发嚣张起来:“喂,驴子,跟我说说,梅香那婆娘怎么样,滋味好不好?”
他猥琐的哈哈大笑起来:“你个驴子,等你以后娶了她,有机会借你铁哥耍耍。”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如果是早两天,或许我还会羞怒的跟他打起来,但这会我却懒得为了那个姓梅的女人与他争吵。我在他旁边擦身而过,我们两个人块头一般大,但真要斗起来,外强中干的铁柱我一只手就能撕了他,只是那会我的忍让和老实,常常让人以为我好欺负,所以铁柱非但没有收敛,还朝我的背影吐了口唾沫:“孬子,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