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别感冒。”
“嗯。”
孟婉晴话音刚落,一阵尖锐的刹车声忽然传来,车厢猛的一抖,站在车厢里的那几个年轻人就像西瓜似的在车厢底滚了起来。
孟婉晴被巨大的惯性甩到了老李的身上,她脸蹭在老李的胸口上,一股男人的味道立即传进鼻腔。孟婉晴不由自主的吸了吸鼻子,然后才把头抬起来。
忽然,孟婉晴发现自己手刚好抓在老李的裤裆上。
孟婉晴感觉自己手里抓的就好像是一条大号的毛毛虫,而且这条毛毛虫正在迅速变硬。
孟婉晴忙不迭收回手,连声道歉。
“没事。”老李摆摆手道。
孟婉晴回味着手上残留着的触感,心想公公那话儿好大啊,比老公李云峰要大一倍多呢。老李和李云峰明明是父子两,为什么会差这么多?
“被这么大的东西插,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孟婉晴心里暗想。
公交车缓缓启动了,司机师傅骂骂咧咧的转动方向盘,绕过前面的一辆私家车继续往前开。车厢里的乘客也重新坐好,那几个年轻人也都灰头土脸的站起来。
到医院的时候刚好八点。
老李跑到保安室按了指纹签到,然后才去换了衣服。
保安的工作并不忙,而且也不危险。平日里老李就是在医院里四处走走装装样子,有哪个医生需要帮忙的话他就去给帮帮忙落个人情,混个脸熟。
要是真的有什么危险发生,那也轮不到他小小一个保安管,真有那种事医院早就报警了。
医院中央的草坪上,好多坐在轮椅上的病人正在晒太阳,几个穿着病号服的老头老太太在草坪上打太极拳,也有一些正在康复的病人在护士的搀扶下,绕着操场的石子路慢慢走,以此进行康复训练。
老李和往常一样,在医院里四处溜达,遇见熟悉的人就打声招呼,短暂的聊一会儿。
从医院前门到住院部大楼,仅仅只有三百来米,这短短一段路,老李走了半个小时才走到。
刚到住院部大楼门口,老李就看到送水工正在把一桶桶矿泉水从三轮车上往下卸。送水工是个中年男人,看起来约莫四十多岁,一脸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