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严,你在吗?”
愣头愣脑的二胖从外面跑了进来。
“在呢,又咋啦你?”小兽医瞄了一眼胖乎乎的好朋友。
“哈,我就是来看看大黄,嗯,看起来恢复的蛮好的,对了,你知道吗?前几年从我们村搬城里住的那个徐国盛徐叔回来了?”
“咋回来了?当初不是说在城里混的挺好的吗?还都买房子了?”
“可不是吗?谁知道他好好端端地一个人突然得了那个胃癌,都晚期了,在城里医院花老鼻子钱了也没治好,把房子都卖了,这不是回来了据说是回家等死呢!”
“这么惨?”
“谁说不是呢?更可怜的是他那个闺女徐小果,高二还没上完呢,家里就出了这些事,好像她妈妈还跟别的男人跑了,就剩下她和一个垂死的老爸回到农村,这要是过几天她爸再死了,这小丫头可怎么活啊?”
二胖哀叹道。
“是啊,乡里乡亲一场那我们也去看看能帮上什么忙吧?”
小兽医的热心肠也上来了。
五分钟后,两个小伙伴来到了看上去已经有些破旧的徐国盛家里。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汉子形容枯槁,半躺半卧在自己家的土炕上,炕边上的柜子上摆满了各种治疗胃癌的小药瓶,一个看上去十六七岁的小姑娘红肿着眼圈,正坐在徐国盛身边喂他吃药。
“徐叔?你感觉怎么样啊?听说你回来养病了,我和二胖来看看你!”
小兽医把刚刚从村口小卖店买的两瓶水果罐头放到桌上,轻声地问着。
“是本严啊?你这孩子还这么客气。我还能怎么样啊,回来等死呗!放化疗都做了没啥大用,大夫说了再治下去也是浪费钱还不如早点出院回家,哪知道卖城里房子剩那两钱也被果果妈给带跑了,本来那钱是我准备留给我闺女果果的,哎.......”
说的这里刚强的徐国盛眼睛中不禁噙满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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