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等待着我的回答,空气中一片死寂,与此同时玄关处传来响动,门把被拧开,林叔探出大半个臃肿中年发福的身材挤了进来,我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看向林峰。
我没想到他把家里的钥匙都给了林叔。
因为愤怒我的身体略略颤抖,林叔笑着走过来,那双眼神里的欲望赤裸而直白,往我的雪白仔细打量。
而林峰,我的丈夫,就这样看着他老婆被占便宜。
我不想再在大厅里待下去,事实上我觉得,如果再待下去,我会忍不住扑上去撕扯林峰,质问他这些年的情义真假。
我转身回到房里,鼻子不争气的一酸,眼眶也红了些,一进卧室我就将门反锁,拿了浴衣进浴室里。
借着淋浴头的水流淋在脸上,我终于得以释放心里的委屈,泪水混合着热水流淌下去,我脱掉了衣服,仔细搓洗这具被玷污了的身体。
门锁处却突然传来动静,我猛的回头,被人略显粗鲁的吻住了唇,身子也被迫抵在了冰冷的瓷壁上,鼻尖充斥着男人身上的汗臭和酒味,我几欲作呕。
林叔的手放肆的握上我雪白前的山丘,豪不怜香惜玉的揉捏成各种形状,我剧烈挣扎,想推开他,脸颊却被狠狠的掌掴了一耳光,我的右耳瞬间耳鸣,眼前一花。
这还不够,林叔拽住我的发丝,往后一拽,我被迫扬起头,雪白前的两团软肉随着动作弹了出来,两点玫红上还有水珠,脆弱颤抖的暴露在空气中。
这是我家。
那个我深爱的丈夫就在外面,却主动放小叔子进来侵犯他的妻子。
家里房门反锁的钥匙只有林峰有,当初装可以从外解开反锁的门锁时,林峰说怕有一天我在房里求助,他却打不开门。
我闭着眼,屈辱漫上心头,我的心里明明那么抗拒,可是敏感的身体却逐渐被打开,林叔的一只大手往我的腿根处去摸,那里早已泥泞。
“小婊子,湿的这么快,果然天生欠操。”林叔粗俗的语言在我的耳边响起,他已经坚硬如铁的下身抵着我的腰腹,仿佛已经蓄势待发。
那处的火热几乎要透过布料传达给我,好硬,好粗,抵着我的腰身,从那处酥麻一直传到全身,我几乎站不住脚。
林叔扯着我雪白前的玫红,又拉又拽,粗长的舌头去挑逗另外一边,快感一波波的传递,我整个人软了下去,被迫依赖着林叔,才不至于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