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行行行,就你姨妈厉害好吧,你姨妈漂亮。”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想着,姨妈和刘晴,外在方面还真是各有各的神韵,难分伯仲。
但姨妈的性格方面的确足以秒杀她,让人时刻觉得舒服没有压力,而刘晴则给人的感觉咄咄逼人,尤其是那双眼睛盯着你的时候,感觉要把你看透似的,在某种层面来说,刘晴和姨妈的对比,就像炽热的火焰与平静温和的水对比。
虽然性格完全迥异,生活经历也完全不同,但她们两个给人的感觉似乎都有一个共性,就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回到家中已经是十点多,冲了个热水澡后,我的身心舒畅很多,但看着空落落的家里以及在厨房里热菜的刘慧,还是不免落寞,总感觉少了点什么。不知道此刻的姨妈是否也有这种感觉,亦或是她已经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在想着我为何要欺骗她。
随便扒拉几口饭后,我便没了食欲。对坐在一旁看我吃饭的刘慧解释说:“刚坐了那么久的火车,吃不下。”
刘慧揉着隆起的肚子说:“是吃不下还是吃不惯我做的啊,我做的可没我姨妈做的好吃。”
我说:“哪里的话,你干嘛老跟你姨妈较劲呢,那我以前吃你做的饭菜五六年了也没说什么啊。”
刘慧心满意足的说:“那就好,吃不下就别吃了,明天请老公大人吃大餐。
我说:“好的。”然后帮刘慧收拾碗筷,有时候想想刘慧也挺不容易的,这么大个肚子了,还要忙着忙那,不过好在年关将近,除了一点收尾的工程就是催收工程款了,其它倒也没多少事情。
因为坐了车的缘故,我感觉格外的累,而刘慧肚里的孩子已经四个多月,所以也睡得愈发的早。我们早早的上床睡觉,我侧着身子,闻着刘慧身上的味道,隔着睡衣摸着她隆起的肚子,想到一个新的生命在五个月后即将诞生,再想到昨夜和董阿姨的缠绵,在自责和悔恨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刘慧已经不在身边,想来最近几天为了收工程款,她应该去公司做对账单了。
因为昨晚吃的太少的缘故,所以醒来没一会儿我便感觉到饿意袭来,肚子咕咕的叫。我套上衣服,起身去客厅打开冰箱找吃的,好在还有几片吐司,也顾不得抹酱,便将冰凉的吐司卷成一团塞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