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姨妈那委屈的模样,我真的很想冲上去煽刘小云两巴掌,但毕竟她是长辈。
我克制住冲动,用强硬的口吻说道:“姑姨妈,你刚刚在那里嘀咕我姨妈也就算了,我姨妈在北京干嘛你不知道啊,要一直照顾刘慧,你还说这个话,何况你觉得当着我一个小辈的面,说我姨妈怎样怎样,你不觉得过分吗?”
估计刘小云也很少见人顶撞她,一时哑口无言,那有几分姿色的脸蛋被憋得面红耳赤,只是这红不同于姨妈那惹人怜爱的红,而是令人心中暗乐的红。
姨父躺在病床上看到这个情况,为了避免事情恶化,出来做和事佬,说:“大家都少说两句,姐你也真是的,萍萍刚回你就说这些,还当着小张的面。”
刘小云哼了一声,就出了病房,我偷瞄了姨妈,发现姨妈虽然眼圈还哄着,但露出欣慰的笑容看着我,我像是得到了某种奖励似的,心里乐开了花,想着要是刚才直接冲上去给这女人两巴掌该多好啊,让你欺负我姨妈。
在病房里待到下午,主治医生拿着片子过来了,后面跟着一个年轻的医生,估计就是董阿姨口中的半桶水实习生。
一个劲的对我们道歉,说本来是个很简单的确诊,被搞到现在这么复杂,在得知我和姨妈二人特地从北京连夜赶回来后,是连连道歉。
当即我们给姨父办理了出院手续,而姨父被这个事情虚惊一场,感觉自己从鬼门鬼走了一遭重获新生。
姨妈暂时不跟我回北京,所以我独自一个先回去了。
到达北京已是傍晚,夜里的北京城虽然灯火辉煌,但寒风呼啸,比起江西来还是冷了很多。也许是因为姨妈没有和我一起归京的缘故,又或许因为和董阿姨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以至于我始终心不在焉。
刘慧开车过来接我,几日不见,看着刘慧那隆起大肚子,我的心里甚是愧疚。
回去的途中,我开车,刘慧坐在后座上和我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为了表现得正常一点,我也极力配合她的话题,免得她看出什么不妥,透过后视镜,看着刘慧白皙的脸蛋,虽然日渐发福,但模子里依稀有姨妈的感觉,我一时错愕。
刘慧透过后视镜看我盯着她,娇羞的说:“怎么了,我脸上有脏东西啊,这么看着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