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地一转身,踮着脚尖跑回了房间,一下子钻到毛毯里,脑海里拂之不去,是她刚才闻着我臭袜子的情景。
温如玉洗完衣服,从卫生间端着脸盆走二楼,路过我的门前了阳台,在那里哗啦哗啦地晾晒衣服。我心里突然有种热切的期盼,她要是能推开我的窗户,从阳台翻进来好。
然而令我感到失望的是,晒完衣服之后,听到从阳台走进过道,直接回到了卧室。
我皱着眉头,在床翻来覆去始终想不明白。
吃饭的时候当着戚大虎的面,她能够那么的肆无忌惮,可真正我们俩有机会单独相处的时候,好像又并不是那么主动。
妈蛋的,是撩我好玩吗?
没过多久,昨天晚的那种声音,又从主卧里传了出来。
卧槽,天天晚办事呀?
我本不想过去,可那动静越来越大,鼓噪着我体内的热血一浪高过一浪地涌起。
实在是忍禁不住,我又光着脚丫子溜了出去。
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