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着没有说话,如果是早两天,或许我还会羞怒的跟他打起来,但这会我却懒得为了那个姓梅的女人与他争吵。我在他旁边擦身而过,我们两个人块头一般大,但真要斗起来,外强中干的铁柱我一只手就能撕了他,只是那会我的忍让和老实,常常让人以为我好欺负,所以铁柱非但没有收敛,还朝我的背影吐了口唾沫:“孬子,驴子。”
他骂我是孬种,并发出得意的笑声。我指甲都掐进了肉里去,但最终我还是忍了下来,就这样一步步走远。
村长家就在前面,趁着没人看到,我放轻了脚步,走进了村长家的院子。
村长家很大,院子外面都建了几间砖瓦房,我以前来过这里一次,便直奔村长的主屋而去。
主屋的房子里灯光明亮,房门虚掩着,离得近了甚至能听到村长说话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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