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我就充当护花使者的角色,坐在一角,静静地看着她们,也没怎么喝酒,看她们喝酒着状态,估计是想往醉里喝,我得送她们回去。
张雨彤的酒量比婷姐好点儿,但几瓶啤酒喝下去,也有了醉意。唱歌的兴趣上来了,便去点了一首《臭男人》。
男人会演戏,天生花言和巧语,甜言蜜语虚情假意,无耻的东西……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皱起眉头,真是一棒打倒一片。
唱完高潮部分,张雨彤又不唱了,将话筒丢在一边,端起酒杯继续喝酒,婷姐只好硬着头皮作陪。
离开的时候,张雨彤和婷姐都喝飘了,张雨彤喝醉后比较疯,婷姐还好,比较安静。
打车到小区楼下,费了好大劲才扶她们上楼,回到家里,我忍不住往沙发上一坐,全身都轻松下来。
婷姐斜靠着沙发,扶她上楼时的摩擦,使她的衣服有些凌乱,两腿微张,深处的风景,隐约可见。
张雨彤可能觉得热吧,干脆将衬衣脱掉,房间里的气氛,也随之变得微妙起来。
看着眼前的画面,我口干舌火喿,难受死了。
“叶飞,你去睡觉吧,你婷姐和我睡,陪我说说话。”张雨彤拿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口。
下午订了床,还没送过来,这就意味我今晚还要睡地铺。
眼前春光无限,我真不想去睡觉,可张雨彤都这样说了,我只好意犹未尽地走进卧室。
躺下不久,我就听到浴室里响起哗哗水声,应该是她们在洗澡。
情不自禁的,脑海里面开始浮想联翩,越想越难受,越难受越想。
她们洗漱完就去了隔壁卧室,小声说着什么,我屏住呼吸,终于听到了张雨彤的声音:
“婷婷,我们好久没睡一起了,让姐姐摸摸看,又丰满了没有。”张雨彤咯咯直笑,紧接着就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
张雨彤在摸婷姐?我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心头一阵狂跳。
“哎呀,别摸了,快睡觉。”婷姐呼吸急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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