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因素像无形的枷锁,更像囚笼。除非,她能找到一把钥匙。可钥匙在哪呢?她不知道。
在这种抵牾的思想下,一切都无异于大海捞针。
“我也是,你要是能稳住入校名次,以后还和我一个班。”
……一个靠成绩一个靠关系是吧。
“副班长可以好好读书以身作则吗?”
江溆言撇了撇嘴,不作回答。
早自习在他眼里纯粹就是用来聊天的,至少初中那三年他是这么过来的。
家里人不止一次劝过他高中认真点,别浪费了那股聪明劲,但是他始终觉得,一切顺其自然最好。
何况他玩玩学学的不还是考上了省重点吗?
“同学们,这节早自习请熟读《沁园春·长沙》,一会儿上课我会点人带头朗读。”潺潺流水般温柔细腻的的女声从教室前方传来,她站在讲台上,一绺靓丽的黑发盘在脑后,看上去温柔娴静。
二十五六的年纪,螓首蛾眉,尽显知性与智慧。
说完她就走了,没留在这个班监督。除去大学的实习阶段,这是她带的第一届学生,学校只留给她一个重点班,按道理不会很忙。
高中老师
管得松,全靠个人自觉,这句话不无道理。
“她等下要是让你起来读书怎么办?”
左希的确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她在来之前也没有和各科老师知会一声自己的情况,会不会被人发现也都随缘。
她觉得自己和学校里面其他学生没有区别,也不想被特殊对待,在老师特殊对待的背后,一定会有同学的鄙夷和不满。
“不知道。”
“这样,要是真的特别特别不凑巧,六十分之一的概率点到你了,我勉为其难帮你读一遍,就说座位表上名字写反了。”江溆言大言不惭道,“虽然这个名字女性化了点,我还是可以将就的。”
左希哭笑不得,“瞎操心。”